谁的心中不曾有远方的散文

时间:2024-02-27 23:27:22
谁的心中不曾有远方的散文

谁的心中不曾有远方的散文

谁的心中不曾有远方的散文,远方一直是人们到达不到的地方,所以人们心中的远方是美好的,也是充满幻想的,世界很大,远方很多,下面小编分享谁的心中不曾有远方的散文,一起来看下吧。

  谁的心中不曾有远方的散文1

“世界那么大,我想去看看”,当微信朋友圈被北京的沙尘暴刷屏,这句话给人的“小清新”之感,更显强烈。近日,河南一位女教师这封“最有情怀,没有之一”的“辞职申请”,引来无数人共鸣。

念念不忘,必有回响。一句话撩动心弦,正是因为它以一种诗意的方式,说出了不少人心中的渴望。所谓“世界”,其实是相对日常生活的一种异质性存在。从朝九晚五的按部就班中跳出来,从办公桌边的循规蹈矩里跳出来,打破思维方式的条条框框,摆脱现实生活的患得患失,拥抱一个更广阔也更精彩的世界。即便这个世界可能只是一种美好的想象,但谁的心中没有激荡过一个远方?

电影中,有一种特殊的类型叫“公路片”。主角们走过漫长得似乎没有尽头的旅程,不管是不是能抵达,都会经历精神的考验,收获心灵的成长。“看世界”与“在路上”,其实有着一致性,不一定是逃避,也不一定要彷徨,就是为了遇到一个更好的世界,也成就一个更好的自己。从“看山是山”到“看山不是山”再回归“看山是山”,相信,行遍大千世界、看过人生百态,这位女教师如若再次站上讲台,应该能讲出不一样的精彩。

其实,一个正常的社会,应该是一个有着普遍稳定性的社会。这不仅会少一些可能引爆社会对抗的易燃点,也使每个人都能在其中找到自己的位置。对于“想去看世界”的辞职,虽然点赞者甚众,但真正能“从心动到行动”的,在这样的社会里不应该也不可能成为主流。毕竟,情怀不能当饭吃,甜点也不能当正餐。辞职的女教师去“看世界”了,更多的人却选择了留下来,在讲台上继续自己的事业,换个角度看,没去看世界者不才是这个社会的基石吗?

只是,一个正常的社会,也应该是一个有活力有机会的社会。当人生出彩的舞台越来越广阔,也更加刺激了“出走”的渴望。女教师的选择本身,就是一个例子。现实中,过去鲜见的公职人员辞职,也不断见诸报端。温州平阳原副县长周慧的辞职信,也写得很文艺,“每个人都应该遵循自己内心的想法去选择自己的生活”。的确,有了更多的机会,人生也就有了更多的可能——虽然每一次选择都不免纠结。

说到底,渴望远方,还是因为现实的砝码更重一些,它让说走就走的旅行难以成行。黄土涵养农耕,农耕孕育家庭,数千年的中华文明,让生存状态的“稳定性”,成为这种文化所化之人最基本的诉求。学者认为中国社会有着“超稳定结构”,其实,从安土重迁的观念到家族聚居的方式,中国人的心灵世界又何尝不是如此?这或许也是一些稳定的职业有着很强吸引力的原因。在这样一种文化中,“现世安稳”是一种扯不断的心理牵挂、情感羁绊。

站在这个层次上,或许更能理解“世界这么大,我想去看看”引来的共鸣。身处开放的环境、面对信息化的洪流,“世界”是个诱惑十足的词。然而,在竞争激烈、“压力山大”的.社会中,面向大海的转身难以避免地遭遇更多艰难。“外面的世界很精彩,外面的世界很无奈”,或许,去世界看看的人们,终究还是要面对“娜拉出走之后”甚至“娜拉回来之后”的问题。“出门看世界”和“回到老地方”,成为当今中国人一组难以解开的心结,惟有在朋友圈里徒然羡慕着远方。

“世界那么大,我想去看看”,看起来文艺腔十足的表达,背后是时代的发展、文化的演进,诠释着社会心理结构的变迁。其实,生活充实,何必别处?心有梦想,何必远方?过好每一天,走好每一步,未尝不是同样精彩的人生。

  谁的心中不曾有远方的散文2

远方优美的散文

江南暮夏。雨水,淅淅沥沥下了一天。

天色微暝,周围安静了下来。稻田里的蛙声又响起了。

整整一天,我独坐斗室,无心地翻阅着随便抽出来的一本散文,北岛的《蓝房子》。这本书我看了不知多少遍,尤其是《艾伦金斯堡》这一篇,每次拿起这本书都要看。艾伦之死给北岛留下了太多遗憾。诗人的世界,是神秘的。

我收拾了整整四个纸箱子的书,三天后,我即将离开这座城市。过去的很多年,我离开过不少城市,有的返回过,有的再没去过。而这一次离开,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再回来,因为这次远行,本身就是带着不确定性的。我只知道即将前往的城市是完全陌生的,虽然我多次读过朱自清先生那篇《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》,但是,前方,对我而言,依然只是一个距离概念。前几天,听说一位朋友去了青海湖,那是我能想到的比较远的地方。最遥远的应该是木斯塘,也是我在一本书中读到的。我是一个思想闲不住的人,一闲下来我就会想象一些我没去过的地方。就像《似水年华》里的文,他卧室的天花板上市一幅世界地图,他说他在用思想环游世界,他甚至能准确说出巴黎某个街区一角的咖啡馆。去年,我的一位朋友从四川出发,骑行滇藏线,一路艰辛,终抵拉萨。他后来很正经地跟我讲:“人的一生应该去一次拉萨”。那口气,不容置疑。我想过,拉萨,还很遥远。

远方,究竟有多远。

窗口,吹进一丝风。这来自比远方更遥远的风。

有时候,远方像是一种回忆。就像是一个夏天的夜晚,我沿着湘江散步,吹着江风,身后传来沿街商铺高分贝的音乐。亦或是那个初秋的黄昏,我站在耒水大桥,看夕阳染红江面,采沙船缓缓划破平静的江水,一只水鸟斜进落日的余晖里。我骑着自行车缓缓行走在乡间,道路两边是大片葡萄园,就像是美国电影《漫步云端》的场景。我还在想刚才的采沙船。还有,就是两年前的夏季,我在四川巴中的山中度过的两个月。无可否认,那是我去过最遥远的地方。山中的一切,没有边际的山峦,傍晚山间潺潺的泉水声,早晨山谷的浓雾,清净的田园,等等,现在都是很遥远的。不知不觉中,我已经去远方。

心灵的归宿,是最遥远的远方。又是最近的,这个距离,要用心体会。

现实的远方太远了,漫无边际。在这样的世界,人容易迷路。

有一部电影,《海上钢琴师》,我看了将近10遍,至今我依然认为那是我看过的最伟大电影,没有之一。一艘环游世界的游轮,1900生于斯,长于斯,死于斯。应该说他到过世界很多地方,事实上他哪里都没去过,他根本就不存在于这个世界。一生都未走下舷梯的伟大钢琴家,或许因为这,他才能够成演奏出那样震撼的音乐。他唯一一次走下舷梯,停在一半,看看即将踏上的陆地,他又返回了船上,直到最后,随着那艘船被爆破,他也真的不存在了。临死前,他对他的朋友说:“不是我看到了什么阻止我走下舷梯,而是我看不到的。外面太大了,就像一个巨大的钢琴键盘,我不知在那里我该如何演奏。”1900对远方是恐惧的,或是排斥的,最终他选择了随着船一起消失。有人对远方是憧憬的。就像在三等舱,一位拿手风琴的农民,对1900说,他一辈子都花在了田地,从没有去过城市,对他而言,那片土地就是整个世界。现在,他要开始新的生活,到远方去看看。

每个人的世界都是独一无二的。别人的远方或许就是我们脚下的地方,我们的`远方或许就是别人的过去。在这个“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”盛行的年代,我也总是憧憬着。前几年看过孙东纯的《迟到的间隔年》,着实让我躁动了一阵。然而,只是躁动而已。我并没有被书中的故事煽动,当然,我是佩服作者的。

过去的几年,我总是觉得自己比别人慢一拍。别人就像是开车,我就像是骑马,慢慢悠悠,虽然比别人慢一点,但是并一定是坏事。我未必要去既定的远方,只是沿着路慢慢走,欣赏着沿途的风景。有时候,开车的人走得太快,错过了什么又得返回,再继续,这样,其实还不如我快。我们要去的地方不同,我不想赛跑。

在过去的半个世纪,那个面黄肌瘦的年代,老辈的人,一辈子也没去过所谓的远方,但是他们本身就是一段遥远的历史。

远方,是在前行中出现的。几年后,再回首,不管结果如何,也不会后悔,大不了是从头开始。沿途的风景,本身也是生命的一部分。

窗外,雨仍在下。蛙声片片,飘摇多少人家。灯火朦胧处,汽车溅起了水花,加速驶去。看样子,这场雨,又要下到天亮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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